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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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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来,你去了也只会平添尴尬,况我亦不便陪你去,万一有个好歹。

    ” “我倒觉得没什么。

    那么多宾客的宴请,我身份又特殊,窦家小心还来不及。

    ” 况且窦阁老是结束她父亲新政的人,父亲在青州时,时常点评朝堂,却始终对窦阁老不曾多言什么,哪怕是将他辛辛苦苦施下去的新政都铲了。

     还有,三郎莫名也在窦阁老的升迁的消息上,留了多余的笔墨。

     谁想她刚争取了一下,就见陆惟石脸色又沉了。

     “夫人缘何非要去?劝也不听?” 话音落地,水榭静了下来,兔儿一蹬脚跳出了门槛,此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杜泠静想跟他好好解释一些,不想就在这时,崇平来回了一声,说魏世子来了。

     饭本也吃得差不多了,陆慎如闻言,不欲跟他娘子争执什么,他们这些日已经冷了太多。

     他干脆起了身,“我去一趟。

    ” 杜泠静点了头。

     前院。

     魏琮亲自过来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他的何副将亲自押那九王来京。

     “前夜,他们在半路上遭遇了伏击,尚不清楚是何人所为。

    ” 陆慎如挑眉,“人没事吧?” 魏琮摇摇头说无妨,何副将是个谨慎之人,“早已提前做了三路准备,被伏的并非九王一路。

    ” 陆慎如也曾吩咐过,带人前来的路上一定要小心。

     这会他点了头,吩咐慢些无妨,稳妥为上,见魏琮又说起另一件事。

     魏琮自袖中取出一件东西来,那是个系了绳的骨雕圆牌,而陆慎如一眼看过去,认了出来。

     “与细作接头图样,竟一模一样。

    ”他问,“从何而来?” 魏琮直接道,“此物就系在那九王颈上。

    ” 此言落下,陆慎如向后坐了坐,他半松了脊背倚在太师椅背上,目光只望向那纹样独特的骨雕圆牌。

     “好。

    ” 想来距离他知道细作的真面目,不远了…… 半晌,陆慎如说起自己这两日要去北边关防。

     他说自己原本就有意想往北边调派人手,一旦京城出了状况,他调兵前来最是快捷。

     但他刚刚去过西北,接着就去北部军中,难免要被人猜忌。

     可这次,“是皇上开的口。

    ”他道。

     魏琮微微皱眉,“时机颇有几分巧合。

    ” 陆慎如亦如此以为。

     不过此事不太明了,两人商议着诸事,出了一趟京城。

     侯府,杜泠静本想等他回来。

     窦老太君的寿宴还没说定,喜事更是没来得及开口,但她强撑着等了半夜,他也没回。

     她实在是疲倦不堪,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翌日陆慎如直接去上了朝。

     朝中无甚大事,只有皇上不堪京城暑热折磨,欲去京外避暑,令宗人令兖王,安排出京诸多事宜。

     窦阁老顺势提出留雍王殿下在京监国,陆慎如反对。

     两方眼看着又要针锋相对起来,皇上赶忙摆了手。

     “逢祺这次,就随朕一道去避暑吧。

    ” 往年多半是贵妃和慧王逢祯陪皇上避暑,雍王彼时年岁小,也不曾监过国,多是内阁与陆侯一道坐镇朝堂。

     这次皇上要带雍王一道去,除了雍王,他还准备带上三子承王。

     也算是种平衡。

     陆慎如与窦阁老,不约而同地都没多言。

     下朝之后,侯爷往皇子所走了一趟,立在学堂外,听扈廷澜给逢祯讲课,他让人把逢祯的桌椅就就并到了他的讲桌前,这次不必再大声,逢祯也不会漏听。

     陆慎如暗暗点头,心道扈廷澜果然稳妥。

     但他离开的时候,又遇上了承王逢祥。

     这次承王没再请太监帮忙给他找扇子,而是有人递了一匣三柄折扇上前。

     递去扇子的人,不巧恰是宗人令兖王身边的侍从。

     “兖王殿下听闻您丢了爱扇,虽没能找到,但暑夏难捱,便让奴才给您送了三柄扇子,您快收下吧。

    ” “我、我不用这么多扇子,是否要分给二皇兄与四皇弟?”他怯生问,是不是要给逢祺和逢祯都分,一人一把。

     但那兖王侍从摆了手,“二殿下和四殿下都不缺扇子,是给您的,您快留下吧。

    ” 承王惶惶又怯怯,连声让侍从替他跟兖王殿下道谢。

     侍从客气笑着,恭敬离去。

     承王逢祥丢了扇子的小事,兖王倒是上了心。

     陆慎如略感意外。

     但他今日回家,没再见到他娘子在院外等他,今次也不在远岫阁院中。

     前两日果然只是为了哄他,非是真待他有长性儿。

     他默然换了衣裳,却也忍不住问了一声。

     “夫人呢?” 崇安来回,说夫人在正院休歇,“似是有些身子不适,夫人从昨日与侯爷一起用过饭后,就没再吃东西了。

    ” “可请了大夫?”男人挑眉。

     崇安说他也问过了,“夫人道,晚间王太医要来给您换药,届时请王太医一并看诊即可。

    ” 男人闻言,转而去了一趟正院。

     自跟她冷了之后,他这几日都没再来过正院。

     今日还没走进房中,便一眼看见她,坐在大开的窗下支着脑袋打盹。

     他抬脚到窗下,惊起檐下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她并没醒,长眉微微蹙着,睡得疲惫。

     丫鬟已为她盖了薄毯,陆慎如并未再进房中,只在窗下又多看了她两眼。

     她最近好似都很疲累,是为何事如此累? 他思绪到此,有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没多想,见她实在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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