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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资助名额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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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星系!” 宋羽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催促他:“请您撤销单子。

    ” 导演:“……” 其他人都对这段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给惊呆了,还是盛临影帝神态自若,终于看够了戏,懒洋洋地走上前,说:“我们还修,坏掉的机器在那里。

    ” 他指了个方向。

     宋羽河“哦”了一声,拎着工具箱就过去了。

     导演双眼放光地要冲上去看他的“蛇蝎美人”,被盛临抬手拦住了。

     “人家对当明星没兴趣,别打扰他。

    ” “可他那张脸……” 说到这里,导演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终于从脑袋发热的疯狂状态回过神来。

     他总算知道那张脸为什么会那么熟悉了,原来那人是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天才宋五七。

     人家在仿生机械领域这么出众,迟早会因仿生机械而扬名立万,根本没必要去当明星。

     想到这里,导演扼腕不已,只好不甘心地放弃了“蛇蝎美人”。

     “蛇蝎美人”正在认认真真地修东西,盛临捧着冰饮走到他身边,见他额角上都是汗,又叫人送了杯冰水过来。

     宋羽河接过来,道了声谢,嗦了一口,顿时被冰得紧闭眼睛打了个激灵。

     盛临笑了笑。

     前段时间他出柜的事被人抖了出来,本来想趁此机会直接公开出柜的,省得遮遮掩掩让爱人不开心。

     但宋关行那混账老板为了下一部电影的宣传,硬是将这事按死了,还买了一堆#乔先生#的热搜将出柜的事给强行压了下去。

     虽然完美解决了出柜风波期间产生的黑料,但盛临还是难免对混蛋老板起了“杀心”。

     昨天见气焰嚣张的宋关行终于有人治了,盛临就对宋羽河额外关注了些。

     “你不是对仿生机械很有研究吗?”盛临也看过《心脏》的视频,更是知道能修好流银稳定器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为什么要修这种机器?” 像这种天纵奇才,研究院不是应该好好培养吗? 宋羽河将冰水放在一旁,继续修东西,随口回答:“赚钱啊。

    ” 盛临挑眉:“你很缺钱?” “嗯嗯。

    ” “研究院没有给你单独配研究室吗?”盛临问。

     宋羽河想了想:“配了吧,但我不喜欢在那里面待太久,就出来修东西了。

    ” 盛临:“……” 盛临一言难尽地又问:“那你们学校没有给你申请……流银稳定器修理的专利什么的吗?” 宋羽河:“不知道啊,我老师让我写怎么把稳定器修好的论文,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修好的,没法写。

    ” 盛临:“……” 盛临总算看出来了,这孩子大概有很严重的天才病,只知道仿生机械,其他事一概不通。

     就像是某些天才在看到题目,一眼就能得出答案,却根本不会写过程一样。

     盛临只好不问了。

     宋羽河很快将东西修好,临走前想了想,拿出一个本子来递给盛临:“你能给我再签个名吗?” 盛临:“?” 盛临之前写to签有点气宋关行的原因在里面,现在本来应该拒绝,但对上宋羽河那双好像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神使鬼差地点头同意了。

     宋羽河眼睛一弯,和他打商量:“那你这次能不能签多一点,长一点啊?” 他昨天带回去四行字,薄峤虽然口中说着很好,但面部表情很是僵硬,宋羽河用他不怎么及格的眼力劲仔细分辨半天,得出一个“可能是字太少,先生并不喜欢”的结论。

     恰好今天又遇到了盛临,他就顺势再要了一个签名。

     保证让先生满意。

     盛临说:“你昨天回去看我的电影了?” “没有。

    ” “那歌?” “我不听歌。

    ” 盛临:“……” 盛临脾气也足够好,就这样都没生气,再次给他签了个To签,祝福的话写满了一页的纸。

     宋羽河再三道谢。

     盛临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加个通讯号?” 他总觉得,要是宋关行再出什么幺蛾子,起码这孩子能帮自己出一出气——最好能再揍那混蛋一回。

     宋羽河还没和人加过通讯号,疑惑地问:“这个要怎么加啊?” 盛临一步步教他,加上了他的通讯号。

     宋羽河这才走了。

     宋羽河为了参加机械大赛的钱,忙得晕头转向,本来平常一天只要接三个维修单已经是极限了,他却到处跑,最多竟然接了十几单。

     晚上最后一单修好,宋羽河晕晕乎乎地背着书包回到家。

     客厅的灯开着,薄峤已经回来了。

     宋羽河换好鞋,正要把东西放下,就见薄峤躺在沙发上,身上的外套都没脱。

     宋羽河疑惑地走上前:“先生?” 薄峤修长的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手背盖着双眼似乎在睡觉,听到声音他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嘶哑。

     宋羽河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看了看,发现薄峤身上一片滚烫,脸色煞白,是生病了。

     宋羽河知道生病有多难受,吓了一跳,忙喊他:“先生?先生吃药!” 薄峤浑身疲惫,将手背移开,涣散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含糊地说:“宋羽河啊……” “药,吃药!” 薄峤又阖上眼睛,嘀咕地说:“我吃过了,睡一觉就好。

    ” 他烧迷糊了,说话也没了平日里的漠然清冷。

     “哦哦哦!”宋羽河这才放下心来,他扶起薄峤,“我扶你去床上睡。

    ” 薄峤双腿都在发软,迷迷瞪瞪跟着宋羽河的姿势站起来,整个身子都压在宋羽河肩上,差点把小小一只的宋羽河给压趴下。

     好在宋羽河力气大,几乎是扛着薄峤回了房。

     薄峤一趟回熟悉的床上,就熟练地蹬掉鞋子,困倦地往被子里钻。

     宋羽河将窗帘拉上,又给他盖了被子。

     薄峤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冷厉的眉眼没了冷漠,俊美得让人侧目。

     宋羽河看了他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回到客厅将那本子上盛临的签名纸撕下来,放在薄峤房间的桌子上。

     “先生。

    ”宋羽河小声说,“盛临的签名我放下啦。

    ” 他本来以为薄峤已经陷入沉睡或烧迷糊了,但没想到“盛临”两个字一出来,本来疲倦得连站都站不稳的薄峤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宋羽河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说:“先生?” 薄峤眼睛涣散失神,直勾勾盯着宋羽河的方向,好半天才迷迷瞪瞪地吐出两个字。

     “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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