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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强行脱敏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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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

     把饭盒拿出去给阿姨洗,他洗手漱口再回来,坐下,放缓语气,“想听我和苏曼的故事?” 她闭眼,缓缓、吃力地翻身,翻个身为什么这么难?!眼角挤出两溜泪。

     “不听,就别再想、再说那些!”他看她抖颤瘦削的肩,“我和她的事,跟你、跟你我无关。

    ” 她难艰伸出手指向输液瓶,示意要止疼! 她脑袋很疼! 医生说应该是心理作用,术后疼痛劲应该渐过去,止疼药效也不应该管不了两个小时。

     她抬手捂着脑袋无声地哭,他终走出去喊护士。

     她安静了一会,没多久又烦燥起来,无力抚挲后脑,斜睨他,充满忿怨地,他设想过千百种她醒来后的情景,现实与设想严重不搭,他问她:“你是不是恨我和你、搞成那样?” 一思考就头疼,她点头! “那没法,我还想和你搞!”他走出去阳台抽烟,长发和烟雾一起在渐凉秋风中飞舞,像无数条细径,她怔怔看着,每一条细径都弃斥着错误参数,她原先规划的人生呢?头疼!林润说,她就不该过来!脑袋疼! 不该过来!不该越线!这是不是她的报应? 王蕴他们走后,她开始陷入无休止梦魇,她们围着她,讥笑她、打她!她们从笑她乡巴佬、无知嚣张,继而笑她乱伦!和亲生爸爸乱搞,摸爸爸大鸡吧!不!啊! “王蕴,林润;”她不停呼喊他们,她只信任他们。

     没力气发出尖叫,她嗷呜呜干吼,像月夜迷失路的小狼,他想抱抱她,她对任何肢体接触极其抗拒、排斥,对他更加排斥。

     康复师建议,别强行靠近她,以免再暴血管。

     看着深陷黑渊浑身抖颤的她,温凉诡怪地想,强吻她、强要了她,能不能强行脱敏?然后,他怒锤自己额角,很疼。

    她呢,该多疼? 他妈的,操! 无边黑夜,他躺在陪护床上,看着输液瓶里药液枯燥地一滴一滴往下坠,第二十下后,他知道她又开始呜呜惊吼。

     随着进饲流食,体力恢复,她不时能发出几小声凄厉尖叫…… 必须追查真相,挖掉梦魇毒根,他蹲坐在床脚,发缕松松绕在她手指上,她缓缓使劲屈弯手指,扯拽他头发,微微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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