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 > 我和三个怨种前夫冻冬结局 > 第5章

第5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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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还是个小孩子。

    或者说,它永远都是孩子。

    它拥有和恒星同纪的永恒生命,除非自杀或被抹除,它永远都不会死去。

     它对一切充满好奇。

    它问我辣椒吃起来是什么感觉?我打发它说是痛觉,实在不行你咬咬你尾巴。

    它似懂非懂,咬了口自己的尾巴,当作在吃辣椒。

    吃了几口依旧没感觉,它当场给我表演一个把自己吃了又吐出来。

     ‘是不是很厉害!你们人类做不到吧?’它高兴地问我。

     我说,‘这种行为艺术对人类而言还是为时过早。

    ’ 做植物人的第二年,受锢于笨重的肉体,我快被孤独逼疯了。

    我逐渐意识到,唯一能和我说话的只有它了。

    于是,不管这是条在一年前还和我火拼的虫族,还是别的任何生物,为了留住这个唯一能和我交流的虫,我没再敷衍它。

     我在精神世界里构建出它想要体验的具象世界。

    它想吃辣的,我就往它嘴里倒酸辣粉;想吃甜的,我就给它啃糖果。

     我模拟出首都星最繁华的城市,我们俩一起在城市里坐过山车,从最高的时政议会大厦,到最低的港口海滩,好几十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它被拧得打了结,在地上滚来滚去。

     三年以来,多亏它存在,我的精神世界才没有滑向崩塌。

    我和它有很多快乐的回忆。

     虫族学家总是声称,硅基生物没有情感枢纽,它们的一切行为都源于最原始的动力——饥饿与掠夺。

    但我发现虫不是没有情感枢纽的,在它们的世界里也存在着懵懂的爱与恨。

     譬如这条不太聪明的时间涤虫,它很纯粹地喜欢着我,像孩子交到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要将手心里纯白的茉莉花送给对方那样。

     然而,我很复杂地警惕着它。

    想到战争,想到挂在铁栅栏上的肠子和死去的下属……这些记忆密密麻麻,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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