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 > 我和三个怨种前夫讲的什么 > 第47章

第47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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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时间涤虫的事。

     不过这次他着重问的不是时间涤虫的内容,而是有关我。

     “三年……无人问津的植物人,应该很难受吧。

    ”柏莱说。

     这是一段我以为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经历。

    在柏莱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三年里,被判定为脑死亡的我究竟待在怎样寂静的世界里。

     那或许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三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肌肉在变得细软、无力。

    肌肤也总是瘙痒难耐,长满了闷出来的疮。

    我无法控制肢体,只能失禁,每一次躺在床上排泄,粪便和尿液坠到底下的盆,都让我感到难堪和无奈。

     康复中心并没有善待我,但这也无可厚非。

    那场宇宙级的爆炸尽管被阻止,但也波及了大半三性星系。

    伤患无数,医疗系统早就不堪重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心关照一个活死人。

     我尝试过无数次向外界求救,然而不论我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叫得多大声,现实中也没有任何人听见。

    我好像被谁从世界上禁言了。

    三年里,我毫无尊严,也无体面,甚至丧失了做人的体验。

     柏莱说,“他是故意的吗?” 他问我,“只要他坐在你旁边,离你近一些,他就能够感知到你的精神核心发出的波动。

    他怎么可能三年以来都没有发现?”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

     “三年的时间里,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我答道。

     答完,我有点儿想笑,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也太怨妇了,我找补,“柏砚那时候全天24小时都接受着监视,他不被允许靠近我,他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他很混乱,很无措。

    ” 柏砚本来就是一个在感情上很懦弱的人。

    他既不想看到我死,也不想看到我活,更不愿意看到我半死不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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