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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任务:跟哥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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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强制口交/窒息/开宫口 “哥该叫我什么?” “王飖。

    ” 讲真的,我不喜欢这个不吉利的名字。

     “不对。

    ” “小飖。

    ” “还是不对。

    ” 仇峥抿起嘴唇。

     我的阴茎抽打在他脸上时,他眉头也没曾一皱,之后他每说错一次我的阴茎就在他的脸上打一下。

    那些训练看来卓有成效,每一下他都没敢闭上眼睛——不过估计他也觉得不疼,我现在还不算是勃起状态,不算硬。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答案是什么,却没再开口。

     “哥不是知道么?就像我叫你一样。

    ” 这次他闭上了眼睛。

     “弟弟。

    ” 这陌生的称呼就像一道电流,让我浑身汗毛倒立,又神魂颠倒。

    我把他的下巴掰过来,插进他嘴里,“你看,现在我开始硬了。

    ” 一入口腔,他的舌头和喉咙训练有素地把我紧紧包裹住。

    我起初担心他像以前一样下意识地露出牙齿,看来是我小看了人体改造的效果,他的牙齿自始至终都被收得好好的,近乎无限维持着口腔打开的角度。

     险峻的眉眼,谄媚的喉咙。

     没插几下他就发了情。

     我扶着他的后脑,阴茎向下、手掌向里地一压,做了第一个深喉,却插得三心二意。

    他的嘴里很潮湿,像他乡的雨林——我发现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当发散性思维时就会犯烟瘾,这一定是因为过去我通过多次重复而建立了某种联想记忆。

    我想到雨林,我想到蚊蝇,我想到大汗淋漓的奔跑和荷尔蒙蒸腾出的爱意,而这所有的感觉让我变得渴望尼古丁。

    这让我弄不清我心跳加速的原因——究竟是因为我的比喻句,还是尼古丁。

     听到仇峥的干呕声时我开始抽插,看到他的眼泪时我开始整进整出,他挣扎起来时我加快了速度,我像那种穷途末路的野兽奔走在他的身体里,只为捕获一种瘾。

    最后他的喉咙就像是只受惊的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扑闪起来,而我捏紧了他的脖子。

    人类大脑中,掌管疼痛的区域与掌管性爱的区域只有一线之隔,而我是如此容易迷失,在任一领域里。

     仇峥感到窒息以后开始忍不住掰我的手,后来用脚踢,结果被我松开脖子、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挺立的阴茎,他一边窒息一边硬了,我用拇指压在他的铃口上划着圈,其余四指像掐住他的脖子一样掐住他的阴茎。

    他终于得以呼吸,却与射精的机会失之交臂。

     只差临门一脚的控射会要人命,仇峥的脸涨得发红,喘息声也粗重。

     我重新攥紧了他的脖子。

     阴茎再次捅入,快感再次涌来,他下颌与脖颈被弯折成一条直线,伴随着他的喉咙因为窒息带来的急速收紧,我一次顶到了最深处。

    “哥要不现在就死在我手里?”我拎着他的头发,一边冲刺一边说,手指胡乱托着他的下颌,“你死之后我立刻就殉情。

    ”他只顾挣扎,浑身肌肉绷紧,急促的呼吸一股一股地打在我的小腹上,我先扣住他的手腕,再扇了他一巴掌,拧着他的后颈把他重新扣紧在我的腿间,一插到底。

    可他还是疯了似的想要抬头,想要从我胯下逃脱。

     我抹了一把他颈侧渗出的汗水,想要把它重新揉进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揉成一滩烂泥。

    他摸起来是滚烫的,不像我。

     哥。

    我不禁叹息。

     ——你带我走吧。

    你救救我吧。

    你不爱我吗? 我几乎要没忍住笑出来,这些真心实意的请求现在听来实在好笑,可闭上眼,它们是我见不得光、狼狈至极的年月。

    世界下着阴雨,我肝肠寸断,无处可躲,而他望着我,如隔岸观火。

     所有恨意最终只变成这个令人遗憾的称谓,哥。

     从仇峥嘴里出来时,他像个被用完的避孕套一样瘫在床上,而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

    但是,与此同时,我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我终于像无数色厉内荏的男人一样,放了话要让床伴死在我的床上,接着就在几分钟后放了他一条生路。

     我把仇峥摁在床上,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女穴口权当润滑,拖着他的腰把阴茎推了进去,收获一腔软肉的热烈欢迎。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欢迎我,脸色泛白,胳膊挡在眼前遮住视线,我把他的手掰开,把他的腰托着往上提起来,阴茎整根撤出再整根没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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