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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任务:哥被抹布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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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被锁链连成一排又一排的购物推车。

    我曾常常关心这类死物的处境。

     我看着仇峥,忽然又好奇起我是如何成长为如今对待人类遭此黑手也处变不惊的成年人的。

     逐渐地,他被架着胳膊、随着屁股里面的阴茎起伏而一晃一晃的,终于也知道了要伸手帮别人套弄阴茎,被打了屁股要翻身,被抽耳光了要再打开一些喉咙,似乎终于学会了认命。

    客人们很满意,慨叹着射在他脸上,他本能地要躲,他们就再拿龟头蹭一蹭他的眼睛,睫毛被蹭得糊成一团,想看也看不清。

    很快,他被掐着下巴把精液咽了下去,咽下去,呛咳几口,再被揪着头发张开嘴。

    嘴里的阴茎已经软了,他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人还想干什么,片刻后,一阵腥臊热流冲进他的喉咙口,液体是稀的,滔滔不绝,澎湃汹涌。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人掐着脖子一捋,他又呛了一口,一不小心又全吞下去了。

     就在这时,他也不想,但是生理性的眼泪一滚一滚地流了出来。

    那人掐着他的脸,伸手擦了擦,再捏着颌骨把那张脸抬起来,笑了。

     好喝吗? 他恶心得想吐,但没能获得呕吐的时间嘴里就又被插了一根新的阴茎,他们说要把他灌满,灌到小腹鼓起来,像个孕妇。

    他不愿意,但是插进他嘴里的阴茎不会听,再想吐就再灌,再想吐就再射,再想吐就再尿,他们拍拍他的脸,你会习惯。

    情欲绵延不绝,羞辱周而复始。

    此情此景,他那两条不断挣动着想要站起来的腿显得可笑极了,每次一挣,下一秒就会被另一个人用膝盖踩着跪回地上。

    显然没有人担心这会不会踩坏他的骨头——甚至更好,他会更听话的。

    不过,看样子,仇峥还不至于被教训到打断腿的地步,他们只需要拿阴茎往他的任意一个穴口连续捅上这么几个来回,他的膝盖自然就软得站不起来了。

    过一会,他被几个人一起对着射上一身精和尿摁着趴在地上挨操,脸浸在一地体液里,想抬头,又被摁下去,挣了几下,可能是感到窒息了,就又要抬头,继而又被脚踩着压下去,眼睛还睁着,身子却不动了。

     不到一小时,啧,这就是操服一个成年男人的时间。

     我有点看不清仇峥有没有睁眼、有没有哭,不过就是哭完以后接着再被塞进一肚子精液,被人笑着继续玩弄。

    可见仇聿民诚不我欺,哭他妈的也没有屁用。

     这时,有几个足智多谋的大哥想出了新花招,当然,所谓新花招也没有多么富有创新精神,不过就是变着法的折辱。

    他们抚摸着他的前胸,问他会不会分泌母乳,他不肯说话就用手拧、用嘴啃、用阴茎磨,反正无论如何就是要逼他承认就是了——先问你有没有逼穴,再问你有没有被改造过乳头,再问你被改造过的乳头是不是有泌乳的功能。

    一句一句问,逻辑严密,被操的人要是敢说不就继续问,再说不就再捅,再说不就再踹一脚,踹在他的阴唇上时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皮鞋或者运动鞋前部的质地和纹路,踹到他的这个逼忍不住要去亲吻面前男人们的鞋头。

    总之就是他们打定了主意,非要问到他除了承认自己既是半个男人胸前却也有产奶这个功能以外说不出任何其它字眼的程度。

    然而承认以后他就会又被责怪。

    那为什么还不分泌出来呢?你的身体不是一直在发情吗?为什么不肯表演一下这个你的身体机能本应擅长的小节目,让大家尽兴? ——你明明可以有用的。

     那为什么连分泌乳汁都不能?你这废物。

     自然,这便有了惩罚的新借口,他们一边操他的两口穴,一边不让他射精——射精是男人做的事,你又是什么呢?他们不让他射,却喜欢看他的阴茎高高挺立起来的样子,像悬崖上一棵摇摇欲坠的松。

    而他们只需要伸手紧紧攥住那棵松,往顶端用指甲尖一割,这个人就只能尽数承受这让人疼得死去活来的痛苦,原本目下无尘的那张脸透出悲凉的意味,很美,让人操得很满足,可供他们再玩一波,把他的阴茎再玩得硬起来。

     ——小飖,你知道什么是权力么?那东西会教你在人最接近渴望之物时让他一无所有,而你可以自始至终可以毫不在乎。

     我知道啊,权力是多么甜美,多么丰盈,任谁都会想要拥有,任谁拥有之后都会想要使用。

     很快仇峥就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两处欲望的出口,与此同时全身上下却又无处不是火烧火燎的疼,而这疼很快就会变成痒,滔天情欲像一尾蛇,缠住他的脖子,吃掉他的脑子,啃噬他的胸口,拉他堕入地狱十八层。

    你想射是不是?射出来。

    喂,我说啊,潮喷是潮喷,你胸前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是不是还是不够卖力啊。

    真是没用。

     真是没用。

    隐忍是没用,放荡是没用,哀求也是没用——啊,仇峥并没有哀求,于是他便更加痛苦,痛苦到忍无可忍,小腿抽筋、脚趾都蜷缩起来,抵住前端的手指忽然松了,他射了出来,射到一半忽然整个人都僵住,只觉得胸口一片陌生的湿腻,他开始浑身不可抑制得屈辱地颤抖,有个人把他翻过来一看,大家都笑了。

     你这不是会流奶么? 他的痛苦比春天更繁盛。

     他在这场高潮里不住地抖,崩溃似的抖,一边抖一边看到自己的胸口仍然簌簌有乳汁往外流。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又被人重新插进后穴操了起来。

    胸前的乳还在流。

     流啊流,你的胸前是那流着奶与蜜之乡,是梦中的迦南地,信众的希冀处。

    人们疯涌而至,献上他们灼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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