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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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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可知小姐实在是自作聪明,若是早先就带了如意回去,此时尚不知多逍遥快活呢!何必还来遭这许多罪······” 银扣被一颗颗解开,女儿家鬓挽乌云香腮雪,水是眼波横,蛾眉淡拂春,罗衣解处是拥雪成峰香作露,裙松半褪,融酥细腰半寸长,这隔灯观美人,偏美人还含羞半敛,饶是已看惯莺莺燕燕深宫寂寞的阮籍,也被宋清许此刻的皮相所惑,觉着她竟是比初见时的一眼更添了许多风情, 是了,她已不是那未经人事的稚女,皇恩浩荡春宵苦短,到底女人是不能寂寞的,便像那施了雨露的花,发了霜的果,那栖梧院可是夜夜热闹,她也终被那男人的精气滋养得愈发勾人心肠······ 也不知为什么,阮籍的心底却突的腾起股怨恨来,像长满尖刺的菟丝子,一根一根的将心都勒紧,阮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指去勾缠那殷红的软舌,她的眼睛还红红的哭过,她比初见时更美了,只可惜,只可惜····· 阮籍也不知究竟是可惜什么,却依旧因此而烧出怒火,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呢?他卫秀也不过就是占了个龙胎的好处,还不是根正苗红的嫡贵,虽年少持重天资聪颖,是个潜龙的天命,但少年人又哪里晓得女儿家的心思呢?又惯来是众星捧月被奉承着的主儿,屈尊降贵写几封情书便自以为体贴了,哪儿晓得那男欢女爱的真正妙处······ 她又懂什么呢?破瓜的初夜还被折腾得那个惨状,往后的日子里要不是那情香和金莺露润了润春心,怕是连一次情乳交融的意趣都尝不到,她这样的大小姐,连路边的可怜人都不肯赏个活路,却对个穷小子动了真心?只要那情香一点,任是谁也能将她在床上肏得欲生欲死,那娇滴滴柔媚媚的呻吟娇喘便长了勾子,教听的人入梦都回味那销魂春意。

     说什么名门闺秀大家千金,她宋清许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总爱耍着无辜勾人,穿上衣服装圣女,脱下衣服噬人心,她明明就是谁都可以!偏自己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亲了亲,摸了摸,却一副要死要活的抗拒挣扎,不过也就是个狗眼看人的婊子罢了,瞧不上自己是个阉人,没了那腿间的二两肉,便别想近她娇滴滴的身······ 阮籍心中涌着怨毒的恨,却还掐着她下巴去吻那红唇,那股没来由的恶意逼得自己几乎起了杀心,却连亲吻都带了技巧的去讨好,肉舌缠绵的勾结在一起,那甜津津的蜜便一滴不漏的咽下肚,手一寸一寸的丈量着身下这玉润珠圆的白玉,每个细微表情间的变化便是对抚摸的敏感度,胸前雪染红朱,身下花翻露蒂,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凝酥,尖尖的珊瑚放在指间时轻时重的碾磨,一口咬下是满嘴滑膏的脂香,从耳后吻起,到颈窝,到肩胛,再沿着那起伏动人的弧线摸一把,随手拿来床边桌案上的美酒灌一口,俯身渡去,那酒意微薄自醉人,瞧着美人儿泛起的团团红晕,酒再灌满一口,恰好堵了那将泣未泣的呻吟,一手悄悄往腿间一探,指尖湿哒哒甜蜜蜜,早是春意正浓······ “好小姐····好小姐····如意肏得你舒不舒服······” 那单薄的木床耐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而有些轻晃,阮籍的头发早已披散了下来,那双挑飞的媚眼染了层薄红,映着缥缈的烛光只令人觉着雌雄莫辨的潋滟,屋子里一片狼藉,床头小柜的一扇门大敞着,一只黑色的大木盒将将卡在门边,想是拿东西的人这片刻都已等不及,只潦草的掀开抓了一个,床上交叠的人影被烛光焊连在了一起,像正是情浓,阮籍的外衫已随手扯下,但下半身的长裤却依旧好好穿着,喘息声与呻吟声直听得人面红耳赤,叽咕叽咕的水声淫秽而色情,阮籍的脸似喝醉了般坨红,却又像高潮的余韵,身体相贴间情不自禁的磨蹭挺动,美人儿那被分开的腿间却插着支不粗不细的玉势,清绿的暖玉都已被幽谷的温度熨烫呈深绿,在艳红的花心软肉中戳插,时轻时重,时碾时磨,拿捏得恰是火候的手段直吊得人欲生欲死,上一秒还是天堂,下一秒却入了地狱,阮籍沉醉的欣赏着宋清许此刻的神情,胸腔翻涌的恨毒似乎顷刻间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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