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 > 她说她手机限额了,买不到东西怎么回复 > 第3章

第3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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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她的不称人的下人。

    因而她特别说:即便要跪,也不许他跪得很响,否则让外人看了去,会误以为她是多么不近人情一个主子。

     念及他的嘶哑力竭的声音,她却忽然因他战战兢兢遵守她的指命,过于轻声,感到愈益不悦。

     “让我看看。

    ” 她用绣花鞋的尖儿碰碰他的膝盖,继而感到他的身体,仿佛具有琉璃的脆。

    “趴上床来……知道我的意思是看哪里。

    ” 淑妃以为永远不会等到他反驳她的这一天,却听他的颤声: “奴今日的……未清洁过。

    ” 淑妃不怒反笑:“莫让我多说第二遍。

    ” 直到赵雏依言,手指颤着松掉裤带。

    腰身顺着大腿的前后,泛起颓然的灰白的皮,因为他的双腿颤抖,腿的青筋暴出。

    腰部皱巴巴的肌肤,那处痕迹像是树纹纵横遍布。

    见其后臀、腿根的一片暗红,淑妃俱是一愕: “你流了血?” 他趴跪着。

    脸颊压进床褥,手臂环住头颅,只见背后藏的尖瘦出来的肩胛骨,突兀一拱,很尖锐地挤得高耸,仿佛蝴蝶即将破茧而出。

     他呼唤着“娘娘……”,却是哑了声音,无从想出更多的话向她请求他的罪过。

     淑妃温柔地抚他后脊,笑着说出残忍的话: “你可知道?……你给她的那些,回到本宫这儿,是要受惩罚的。

    ” 他受伤的躯体唤醒她的,不是情欲,而是她的身份与骄傲。

    她与秦美人间,以一个宦官的身体作为媒介,实则追逐的是上位者的宠爱以及权势。

    进宫以后,她们不断重复着的,只是这样无数场的、对手不同、内容如出一辙的斗争。

    赵雏忽的抬起脸颊。

    他被哽住,一味拼命地点着头,眼里是一种与昨晚的秦娥带给他截然不同的认真的、幽深的黑。

    他的喉结像正吃力喘息,仿佛咽进一些只能自身消解的痛苦,过好一阵儿,堪堪平静下来。

    他说:“请淑娘娘,任意差遣。

    ” 与一个身体畸形的人相处很久,淑妃知道,这是他的能力所能企及的、对她最高形式的爱慕。

     他等待着她的处罚,以久旱的人渴求甘霖的卑微。

    然而淑妃仿佛回转心意,尽管允他躺在她的床榻,甚至亲手为他的身后伤处上药,但他知道,这不意味她欲原谅自己。

    乳白色的膏状药液,滑凉软烂,腻过皮肤,流进出血的伤,疼得使他掩于袖口的指尖攥紧、颤抖以至于他持久一段时日之内,但凡坐或者平躺,下体疼得钻心。

     对于宦官而言,很多时候“疼”这一字,象征一种下流的美、诡谲的脏。

    他羞耻于将不为人知的隐痛向她暴露,然而爱慕的极致里,流俗的欲望与真心颠倒,竟然忍不住地、将自己最淫荡的弱点送到她的手指尖儿把玩想讨好她,无论如何形式。

    空虚的身体,想要得到她的再多一点点爱抚以爱的形式,或者愈来愈痛的形式都好。

    皆是甘之如饴。

     值夜的死寂里,但闻宫漏声长。

    似将海水倒灌入漏,一夜一夜,无穷无尽,滴落窗前。

    一日、两日……一年、两年……四年的第一日、第二日。

    连翘姑娘乃是淑妃的家生丫头,到底是有门有户的出身,吃不得苦她的主人同样不舍使她吃苦,于是值夜的苦差事从来只有赵雏一人,整整四个年头,听尽三千三百三十三声漏滴。

    四年前,十七岁。

    他跟在掌事公公屁股后头,目不转睛盯住后者金顶花领蟒袍的下摆,随不出声的脚步微微摇曳。

    公公将他领入华美却是荒凉无尘的猗兰殿,对他说道:能否求得这位猗兰殿娘娘的庇护,今后只有靠他自己。

     红颜大多薄命。

    无数美人来来往往,春天开花,冬日凋零。

    只有宦官这些潮湿欲望里面腐烂的石头,因为很早对于一部分人性产生缺失,于是失掉生命的感知能力,变得麻木,并且坚硬出奇。

    即使寒风不会摇晃,即使烈日不会融化,永永远远滞于原处。

    主子们总会走皇帝都会走的,只有他们,一旦开始服从宦官自古流传的体制,便是永远没有出路,失去改变的一切可能。

     刚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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