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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府里的父与子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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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通。

     他是非去不可,仙儿却和此事无甚关联,当然不必非得跟着。

     “少主既然想好了,那便好。

    ”仙儿得到答复,脚步却未动分毫。

     “我是说,这趟兴许不会很顺利,你该回去。

    若是有个好歹,也能给娘亲个交代。

    ”季离干脆把话挑明。

     他实在是想问个理字,再求个答案。

     可世事难料,金银玉器时常有,真相道理最难寻。

     问不问得出,求不求得到,他真的是心里没底。

     “仙儿陪您。

    ” “……真的不用。

    ” “少主不必再说。

    ” 季离轻叹。

     “哪怕进去了,就再出不来?” “出不来便出不来。

    ” 仙儿双瞳似剪水,直盯着季离同样澄澈的眼。

     出不来便出不来。

     这句话就算是前后颠倒,意思都不会有差。

     季离在心里默念了整三遍,牢牢记下。

     他最不喜欠人情,可这七个字,却字字千斤。

     “好。

    ” 季离吸了一口气,只觉心中执意都去了半分。

     随后,他上前一步,便正对府门。

     “烦请通报王爷一声,季离求见。

    ”季离微拱手。

     虽说他胸中憋闷难抒,来此找人讲理,可该遵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毕竟是来讲理,总要自己先占着道理。

     谁知等过三息。

     王府门口的两位黑甲侍卫依旧目不斜视,对季离所言全然充耳不闻。

     “烦请通报,季离求见!” 季离的语音拔高,字字铿锵,腰背挺直,再喊过一声。

     又过三息。

     门前黑甲,依然不为所动。

     仙儿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如画的面容没有丝毫不耐的情绪,只是左手扶着刀鞘,右手已撑在刀柄上。

     她早就做好了打算。

     既然她的少主想好了要进,就算是拔刀,也得让他进去。

     “明王弃子季离,前来拜见明王!” 这第三声,季离倾尽全力。

     府前长街,行人车马,商贾摊贩,俱是一惊。

     随后,府门大开。

     只见王府大管事提着华袍下摆,缓步抬腿迈过门槛,才站到了季离面前。

     他与季离已有十几年未见,却还是一眼就认得出,面前的清瘦少年,就是他当年送出府的那名弃子。

     甚至不用细看,季离除了眼神更干净些,眉眼几乎与年轻时的明王生的一模一样。

     “你不该来。

    ” 大管家盯着季离上下看了一会儿。

     他只是没想过,季离已经长的这般高,连他都要稍稍仰头。

     “为什么?”季离问的严肃且郑重。

     “按年岁算,你本来就没有多久好活,瞧你衣着,想来日子也还算过得去,所以无论你听说了什么,猜到了什么,或是干脆想清楚了什么,也该都烂在肚子里,转身回去,好好安排你人生剩下的短暂时光。

    ” “可……为什么?”季离疑惑问起。

     他是真的不懂。

     大管家应是不知他为何而来。

     既然不识缘由,如何会有此一说? “你瞧着应该是个聪明孩子。

    ” 大管事不能说许多,但扪心自问,他的确是为了季离好。

     “方才门外高喊的那一句,想来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平安进府,再平安的出来。

    ” “可你既然能想到,王府正被各方势力盯着,时时被人明里暗里挑着错处,却如何想不到,王爷素来行伐果断,从不曲意逢迎,委曲求全。

    ” 听到这儿,季离才听懂,清亮的眸子再无疑惑。

     “您想错了。

    ”季离认真的说着。

     “哪里有错?” “我真没想过那么多,同样不知道这座王府正被谁盯着,高喊那一句也是无奈之举,只不过是为了进府而已。

    ” 季离说的是真话。

     他从八岁以后,再没来过王府门前一次。

     若不是他今日听说了自己是一柄剑的荒唐真相,恐怕就是一年后他真的告别世间,也不会叫王府里的任何人知晓。

     这话说来大管事可能不信,身旁仙儿却是相信的。

     信者,不必多言,非信者,言多何用? “你之所言,猜我信是不信?” 大管事轻笑。

     他以为,眼前这就是一个自恃聪明,却装作懵懂的少年罢了。

     “我最后再讲一次。

    无论你今天来,是想从王爷那里得到什么,或名或利。

    ” “现在转身回去,还来得及。

    ” “我只是来讲个道理,并不为什么名利。

    ”季离已经不愿再解释。

     他虽是清楚大管事说上这许多,只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本意是好的。

     可他心中愤懑已是再难平复,从南三街行到王府,只觉越来越浓。

     若不发泄出来,恐怕单单是憋着,也能憋出病来。

     “非要进府不可?” “非进不可。

    ” 季离重重点头。

     大管事见他真的是与季离说不通,便住了口。

     他想劝的,该讲的,一字不差都说给季离听完。

     其中缘由,是非曲折,他总不能处处说清。

     无非是求个心安理得。

     恰在此时,府内不知何处,浑厚的男子声音传来。

     “带他进来。

    ” 虽不知隔着多远,可这四字却能听来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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