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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锦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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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观朱凝望着他,珠泪逐渐盈满眼眶,沿着眼尾淌进鬓当中。

     她终是在一声焰火的炸响中,呛出一嗓子泣意。

    鼻间酸楚越来越浓,她忍受不住,贴进魏听风温暖的詾膛间,娇啼啼地哭起来,哭得最是委屈不过。

     “你为甚么哭呢?” 魏听风侧吻住她眼角的泪水,咸咸湿湿的,从他的唇缝间渗进去,化在舌尖,徒留下一片苦涩。

    他问道:“难受?……那我不碰你了,好不?” 他屏气,准备从秦观朱身休里撤出,哽长的阝曰物细细碾磨过窄宍的每一寸。

    秦观朱细碎呻吟了一声,抬腿勾缠住魏听风的腰,那物又重往回一顶。

     “啊……”秦观朱浑身一颤,秀美轻蹙起来。

     他听她一声娇吟,耳根子都麻了,背上全是汗珠,一时不知进还是退。

    魏听风有些羞赧和懊恼,向她承认:“我,我是个粗人……” 他不太懂得床上该如何怜香惜玉。

     从前在江陵,他与兄弟友人饮酒喝茶时,也听他们讲床笫间男女欢爱的事。

     他那时听得云里雾里,提不起太大的兴致。

    只听他们说道温柔乡缠人,魏听风当时尚不觉有甚,在他眼中大抵还找不出碧练刀习武更有意思的事,如今却是不成了…… 秦观朱抚上他的背,手掌摸到一片黏腻湿汗。

    她借着他的颈子蹭去脸上的泪痕,轻轻道:“无妨的,我很欢喜。

    ” 他下身教紧致濡热细细含吮,须臾便腰麻骨软。

     沉睡在心底深处的野兽,仿佛在逐渐清醒。

    他自觉快要入魔,浑身血腋都在躁动叫嚣,想狠狠曹进最深,想听她再像方才那样吟叫。

     魏听风咬咬牙,将粗长狰狞的阝曰物重重送入,挺腰顶撞起来。

    秦观朱呻吟声登时变了调子,后仰起颈子,乌黑的眼瞳里光色溃散,不禁哀求道:“轻些,轻些。

    ” 他也是听话的,动作不及方才粗野,可也不曾放缓些许。

     秦观朱扶着他铁哽的手臂,轻咬下唇,拿满是情裕的眼望着他。

    朦胧光色中,男人乌黑雪亮的眼睛里浮上血丝,压着隐隐的狠戾。

     秦观朱此刻才明了,这人确实是个杀人饮血的刀客。

    他知豁达,懂宽仁,晓得能舍当舍,却绝非是个佛陀菩萨,善良到愿意舍身去喂鹰饲虎。

     一个在刀刃上滚过的人,又怎会没有些城府?养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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