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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ò㈠8E.còм 命运(微h)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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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郁为訢霸道地搅弄香舌,所有呻吟都化成了闷哼,随着滋生而出的津液被他一点点吞进唇中。

     穴里的褶皱也快要被肉棒撑开拉平,床板咯吱咯吱地被床上的两人用力摇来晃去,除了不停歇的肉体拍打声以外,就连小穴里湿滑的爱液也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中被肏成了白浆。

     江雲白终于意识到了郁为訢的可怕在哪,他的肉棒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粗最长也最为炙热坚硬的,长着这样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欲望,本就该在性爱中学会掌控力道和节奏。

     可他偏就毫不留情,不知是自我还是故意为之,硬生生把敏感状态下的少女肏出了痛苦的滋味,即便穴里的水多到淹出来,即便穴肉的伸缩性足以减缓子宫口被顶到的疼痛,他也总能让她在快感产生之后体会到点点痛楚,痛楚浮起一两秒又立刻被愉悦吞没。

     如此想来,他也并非不懂如何掌控肏弄的节奏和力道,只是单纯享受她觉得痛时穴肉紧缩的压迫感,且还尚存几分人性,不至于让她一直痛苦罢了。

     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中沉浮的滋味异常难耐,比第一次只有痛楚的做爱还要让人更想逃离,又比十几分钟前全是快感的状态要更让人沉迷其中。

     少女的舌尖已经被郁为訢吸吮到发麻,但亲吻增添的愉悦刚好能够和体内抽动的痛楚抵消,于是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缓缓抱紧男人的脖颈,第一次在被动中伸出舌头尝试主动攻击。

     她的双腿也交叉夹紧了郁为訢精壮的腰肢,明明只是想要缓下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的舒服,却压下了他的臀部,让肉棒肏进了穴里更深的地方,所幸长时间的戳插已经让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深度,这个姿势才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起到反效果。

     可这却不是郁为訢想要看到的反应。

     和他做过的女人很少能够在这种状态中再向他渴求什么,而这个家伙却好像不满意似的,不仅开始向他索求亲吻,还摆出了舍不得让他离开的夹腰姿势。

     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报复一般咬了一口江雲白的舌头,嘴唇和嘴唇被迫分开的同时,肉棒也被突然吸紧的穴肉缠住,爽到发麻的刺激令他咬紧了牙关,憋了许久的荤话终于忍不住从薄唇里吐出: “吸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欠肏的母狗…长一个又软又紧的小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子肏的…哈啊…骚货…操……” “嘶…嗯啊…啊…好大……太深了…啊……呀…!” 不知为何无比诚实的少女下意识夸赞了几句郁为訢的肉棒,可紧接着就被他插着肉棒翻了个面,紧致的穴肉用力绞住埋在其中的棒身,差点就让还没肏够半小时的男人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泄’。

     而他的报复便是摁着她的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甬道里,和之前不同的是,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让肉与肉之间贴的更加紧密。

     雲白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而不自觉地微微将红唇张大,半闭的双眸里又一次挤满了水光,她轻仰着下巴,柔荑紧紧抓住床单。

     “啊…太深了…不要……” 将肉棒抽出一半,而后摁着她的腰又一次缓缓将其全部插了进去,快被龟头顶进子宫的恐惧使得少女撑着床垫直起了上半身,曲起双膝试图一点点往床头方向挪,却被郁为訢欺身压住娇躯和手腕,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你想跑去哪…?老子同意了吗,嗯?” “咿呀……” 才做出跪趴的姿势没几秒,就被男人压制成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模样,两人的私密之处仍然相连着,她的手腕被郁为訢摁压住,随着腰臀的摆动,他的巨根又一次顶向子宫口,胀意迫使泪水从江雲白的眼角渗出,胡乱埋在枕头里的双眸逐渐被濡湿,枕头布料也未能幸免于难。

     而当龟头每一次顶在子宫口继续往里深入时,雲白趴在床垫上的小腿就会不由自主翘起,连同微抬的腰肢一块,无处不在彰显郁为訢的资本有多傲人。

     但这也只是他吃掉少女的前菜罢了。

     不可否认,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度要比以往和其他女人的任何一次性爱都高得多,她要命的小穴会让他抓狂,新奇的体验又会让他欲念高涨,而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她让他有了人性。

     他对做爱没有什么渴求,除了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外,就是这个丝毫不正常的性癖。

     在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他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让她们体验到任何快感的滋味,只有水多或者穴深的几个能够从他这里享受到什么,但事后也总得去医院躺上几天。

     原因很简单,他只想肆虐她们的肉体。

     但江雲白是个例外,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围观着她被一群男人反复吃干抹净摧残心灵的整个过程,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妥协,暗地里却藏着他们无法猜透的种种小心思。

     再加上之前差点让她逃走的经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念头,无论是她的阴道,还是她的心脏。

     如果是要将她关起来的囚牢,可不仅仅只有这一间。

     因此,她让郁为訢有了人性的理由就变得显而易见,他不想那么快将她玩坏,仅此而已。

     障碍 “在转角处刹车失灵了是吗?” “嗯。

    ” “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别的什么要描述吗?” “没有。

    ” “行,那你坐着休息,交警那边有消息了就通知你,口供先录到这。

    ” “辛苦了。

    ” “害,多大点事儿,没撞出啥病就成,就是躺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倒霉了点,通知家人也没一个愿意来,啧。

    ” “没事,他的医药费我会负责,如果没什么事,我能先走了吗。

    ” “行行行,你先走吧,注意点你的脑袋,别又撞到了啊。

    ” “嗯,谢谢。

    ” 送走了来录口供的警察,邱希站起身走到护士台前向值班护士叮嘱了一声,让他们有什么事就打他的电话,而后缓缓踱步前往厕所,打算洗一把脸。

     自从出了车祸以后,他已经顶着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度过了三四个小时。

     冰冷的凉水经流掌心擦抹在他的俊脸之上,原本被卷曲刘海遮住的额头此刻包扎着一个敷贴,再往下看,裸露在外的肌肤或多或少都蹭出了不少轻伤。

     水滴从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滑落,其中有几串流经下巴滑过性感的喉结,又缓缓被t恤领口吸收,于白皙的肤色中隐没。

     靠着洗手台掏出手机,正好有一通电话打来,摁下接听键后,邱希一边往外走一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痕: “喂,事情都办妥了吗…嗯,刹车失灵,就这么说就行,记得派个人过来看着顾七惑,有事就打现在这个号。

    ” 用过的纸巾被他揉成一团,下一秒精准地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似乎听见通话对面传来了什么疑问,男人微微勾起嘴角: “之前的手机号?…已经送给别人当礼物了。

    ” —————————————————————— 将电话挂断,邱希这才有空查看未读短信,联系人电话下方简短地写着几个字: “定位很准,找到她了。

    ” 得知不顾人身安全乱跑到森林里的笨蛋已经被郁为訢找到,他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乘上电梯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计划江雲白的逃跑线路,以一种最极端的方式。

     没办法,那个女人招惹上的是石一泽和邬莞,一个是财阀后代,一个是将门之子,他们在这个城市甚至于这个国家的资本世界中掌握着最上层的权力地位。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报个警,不准备好充分的犯罪证据,她不但没办法逃出那些人的手掌心,甚至可能遭受更加惨烈的报复,包括她的家人。

     虽然他知道那两个人不会置她于死地,但威胁亲人的性命、让她丧失一切逃跑能力,又或者给她注射一些足以致使精神疾病的药物,诸如此类种种能够令那个家伙妥协的下流手段,他们绝不可能放弃尝试。

     毕竟,能搞出这么一个骗人的变态游戏,过程中还多次强调所谓的奖励和规则,目的却只是为了观察她的种种反应,并从中获取一些乐趣罢了。

     这些富家公子的思想,早就不在正常人能理解的范畴之中。

     而他,一个被找来当工具人的‘玩家’,原本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却在开车前往别墅的路途上发现了手机不在身边。

     用放在后座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追踪定位功能,屏幕上显示的手机位置却不在他想象的地方,而是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接着却在几秒后停了下来,位置越走越偏。

     觉察出几分不对劲,他坐在车里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然后找到备用手机给郁为訢打了个电话,从他嘴里得知了江雲白刚刚逃下车跑进了森林。

     差一点笑出声音,邱希靠在座椅上咧开了嘴角,然后从记忆中捕捉到几分钟前那个女人的奇怪举动,并很快得出了一个即便是旁观者也会觉得她异常胆大的结论。

     不过,如果她当时想要用他的手机报警,而邬莞又再晚几分钟才回来,那这条不归路,她也就没办法回头了。

     所幸被拿走手机的是他,换句话说,她还真该庆幸拿走的是他的手机。

     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在想到小偷就是江雲白之后,心里的念头绝不会像他一样疯狂。

     “森林里光线很暗,要找到她估计需要点时间,你和顾七惑先过去吧。

    ” “还记得她身上那件衬衫吗?” 邱希终于直起了上身,只是嘴边的笑意不减反增,藏在刘海阴影下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的色彩意味不明。

     “怎么了。

    ” “石一泽在她衬衫纽扣里藏了个定位器,待会儿我把定位发给你,你尽快找到她吧,免得被狼吃了,邬莞他们把气撒你身上。

    ” “定位器…?哼,两个疯子…知道了,你发给我吧。

    ” “嗯,找到以后就带她先回别墅。

    ” 他转动了一下车钥匙,保时捷启动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

     一两秒后,车辆开始缓缓移动,邱希盯住不远处还能看见车尾灯亮的宝马,接过刚才的停顿继续说道: “我和顾七惑会晚一点过去…” 挂断电话,把定位实时分享给了郁为訢,男人踩下油门,以更快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顾七惑。

     纽扣里的定位器是他编的,他和顾七惑会晚一点到却是刚刚做好了决定的事实,只不过他也许会晚几个小时,而顾七惑,大概得晚好几天。

     他不会因为昨天向邬莞告知了江雲白在哪而感到后悔,也不会因为刚才将她的定位发给了郁为訢而觉得愧疚,更不会向之后所有会受伤的家伙说一声抱歉,包括他自己。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正常人的狂欢,邬莞和石一泽都是疯子,而他也一样。

     他一点也不否认自己还存有几分人性,否则也不会在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时屡次涌起奇怪的燥意,更不可能总是用一些连自己也觉得幼稚的话试着让她振作起来。

     可致使这份异样的只是几分人性吗? 从鬼使神差备份下她换衣服的那张照片时、从得知她仍在尝试逃跑后胸腔里狂涨起兴奋时,陌生又无法闪避的情绪令他清晰地意识到,除了人性以外,除了愧疚和同情以外,还有不该泛滥的期待与好奇。

     他很期待看到江雲白把疯子们一个个送进监牢,也相当好奇她报复成功以后会有多么开心。

     而第一个目标,就是先除掉他计划中的障碍之一。

     前方的宝马车主顾七惑还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他吹着口哨正准备转弯,邱希也缓缓踩上了保时捷的油门,捏紧方向盘的同时,脸上的笑容放肆且灿烂—— 我难得做一次好人,不要让我失望啊,胆子大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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