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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你只能被我操到高潮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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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不是发烧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虚弱感,更像是那种......燥热。

     这边白露浑身难受,那边正在自己房间洗澡的孟道生也没好受到哪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他单手撑着墙看着自己莫名其妙硬起来的下体,头都想破了也没明白他看得紧紧的人是怎么突然病了的,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摸了下她的额头就感觉一股火往下腹冲,硬成了这样。

    两个人在观里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和平时也没啥区别,除了熊子琪熬的那锅药——等等。

    那锅药? 孟道生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听到电话那头的师兄说出“新鲜鹿血鹿茸”、“还放了点别”、“补肾阳”的时候差点背过气去。

    他们几个平时又练功又调理的,底子好,喝了没太大反应。

    白露本来就虚,突然喝了点大补的,自然反应得厉害。

     他没敢耽搁,草草擦干身上穿上衣服就去隔壁找人。

    小姑娘闭着眼靠在床头,眼睛红红的喘着气,一开口声音还有点哑。

     “孟道生......好奇怪啊......” 孟道生本来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人怎么样的,看到她这幅样子,一下子变了神色。

    他坐到白露旁边,手指轻轻掰过她的脸:“是因为师兄的药。

    你身体弱,吃不消,所以反应大。

    不想办法会难受一整晚。

    ” “......什么办法?” “可以针灸,但我不会。

    你也可以找个人和你做,这样会让你好受点。

    ”孟道生看着她,“白露。

    要和我做吗?” 起了欲望的二人像是无法抗拒吸力的磁铁般,不知不觉凑得很近。

    房间里只开了盏台灯,两个人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白露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出于对男性荷尔蒙的渴望迷茫地朝他抬起脸。

    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她那副任人摆布的姿态有种不自知的勾人,孟道生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伸手贴上她的颈侧,吻上她的嘴唇。

     他吻技很好,轻轻吻了几下她的嘴唇后,舌尖探进了她的唇间。

    白露被他侵略性极强的吻亲得迷迷糊糊,顺从地被他扣着后脑吮吻着小舌。

    深吻持续了好久,分开时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还拉出一条短短的暧昧水线。

     孟道生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抚上她的脸寻求她的回答:“白露,要不要和我做?” 被他触碰到的女孩喘着气眨了下眼,好像因为他灼热的手心突然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后又别开头死死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你明明对我有感觉。

    ”孟道生被气笑了,掐住她的下巴:“因为你还喜欢纪寒?要为他守身如玉?” 听到这个名字白露瞬间炸毛,瞪了他一眼后刚想钻进被子里,却被孟道生拽着手腕拉了回去。

     “你喜欢他,又不代表你不能和我睡。

    ”他附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线引诱,“况且你们分手都四年了,你怎么知道他没喜欢上别人也没和别人上过床?他身边想上位的女的可不少。

    ” 一直以来担心的事被挑到明面,白露因为难过清醒了一些,红着眼睛推开他:“我不要!” “.......克星。

    ”孟道生看自己给人说哭了,连忙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按着哄:“现在他在国外留学,我和他也一年多没见过了。

    但是上次在羊都见他,他不像不喜欢你了的样子。

    满意了?” 孟道生从没这么憋屈过。

    虽然他确实有点少爷脾气,但这些年做生意多多少少学会了圆滑些。

    本人经商的天赋在那儿,雄厚的家底和势力也摆在那儿,有小心思的人最多在暗地里偷偷摸摸捞点油水,没人真敢让他吃亏。

    现在倒好,喜欢上一个人四年没见到不说,还要哄着她给情敌说好话。

    不是他的克星是什么。

     气得牙痒痒,但白露别过脸小声掉眼泪的样子又实在让人不忍心。

     孟道生掐她的脸:“你到底是哪儿来的清朝人?我认识的像你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就算男朋友没换十几个,找男模和小明星开的趴都换了好几轮人了。

    也就你这个小封建余孽还想着学贞洁烈女。

    ” 白露控制情绪没再哭了,反驳他:“我才不像你,乱搞男女关系。

    ” “什么叫我乱搞男女关系?都是单身,男未婚女未嫁,睡一下怎么了?”孟道生没打算解释,被她气得心情烦躁地拍拍她的腿侧,“腿张开,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要操你了。

    ” “不要!”白露听了他的话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

    她身上因为热没有什么力气,孟道生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腿,她根本动弹不了。

     孟道生被她这番乱动蹭得硬得发痛。

     本来就是生气了,也没想真强迫她。

    他叹口气,看到白露一副快哭的样子,火气又下去了。

     “白露,放松。

    ”孟道生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安抚性地轻拍着她的背,“你太紧绷了。

    爱和性不是一种过错,你要学会享受它们。

    ” 白露不明白。

    在她长大的那个小小村落,女人只能永远忠于一个男人。

    男人有了新的女人大家习以为常,但女人不管是出轨还是丧夫,只要和一个新的男人结合,所有人都会耻笑她的不忠。

    虽然被送回家后她从那个闭塞而封闭的环境中脱出,长大后也出国见识过更加开放的环境,但这种对爱与性耻辱被无形铭刻在她潜意识中。

     她对于某些事是迟钝,但不是真的傻。

    不管是凭借直觉还是以前的思考,她隐隐约约明白孟道生说的是对的。

    她被禁锢在原地,别人走不进来,她自己也走不出去。

     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半遮住她漆黑的瞳仁。

     “......我做不到。

    ” “做不到也没关系。

    如果你不喜欢,明天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 孟道生解开自己的衣带,柔软的布料覆上她的眼睛。

     “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你只需要享受今晚。

    ” 孟道生吻她的耳朵,轻声说:“交给我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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