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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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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置完工作,Debra和程风便起身离去。

    时间已经划过了十二点。

    毕竟已是深秋,白日里再怎样燥热,到了此刻,夜色早已凉透了这座城市。

    风吹在树上,树叶扑簌乱舞,像一只只不听话的小鸟,不止是树叶,就连树枝也跟着东倒西歪,有些悬悬欲断的样子。

    唐盈盈静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得难看。

    康俊走到她面前坐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又缓缓地将她的手心按在了自己的脸上,静静地说:“盈盈,对不起,我不是不愿意支持你,只是,我不能拿着所里的声誉和前途去冒这个风险。

    ” 唐盈盈抬起头,见灼亮的灯光将康俊的脸映得越发白亮,她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康俊另一侧的脸颊,忍着心头强烈的酸楚,点点头,又挤出了一丝微笑:“我明白。

    你不支持我是对的,我什么证据都没有。

    我尊重你的决定。

    但我也会去努力找证据,我真的不相信林小云会这么干。

    如果能够找到令人信服的证据,你得更改今天的态度。

    ” 康俊沉吟了片刻,微微点头,又想了一会,又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能说服我。

    ” 唐盈盈也点了点头,整个脑子昏昏沉沉,困倦极了,她缓缓阖上双眼,上半身斜倚在康俊身上。

    不知是外间的夜凉,还是室内的冷风,寒彻了衾衣。

    她忍不住地想,林小云,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第一百二十章玄武门 Debra在第二天中午独自一人抵达了新加坡。

    在机场的出口处,她见着一位长相甜美的年轻女子高高的举着一个接站牌,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落款则是JW集团。

    Debra心想,JW如今自己正兵荒马乱的,这套接站的礼仪倒还是一如既往。

     那女子将Debra带到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前,拉开后座的门,没想到黄令德竟早已坐在了里头。

    Debra一惊,脚下微微一滞,只犹豫了半刻,便跨了上去,笑道:“我这是享受了多高的规格,竟劳动大黄总亲自来接机。

    ” 黄令德今年45岁,身材不高,与风流倜傥的弟弟不同,微微发福的肚子给人一种敦厚温和的感觉。

    他的眼睛细细小小的,长相更接近多年前去世的母亲。

    “冒昧了。

    我知道杨律师你今天过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约您见面,事急不拘礼,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您海涵。

    ”黄令德微微前倾着身子,向Debra歉意十足地说。

     Debra微微一笑,刚刚上车坐定,车子便呼地一声开了出去。

    未等她出声询问,黄令德便苦笑一下,声色哀痛地说:“我们家发生玄武门政变了。

    ” “什么?”Debra眉头猛地一锁,被黄令德的话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令凯疯了,他前天找人掳走了老爷子,现在谁也见不着,是生是死都不清楚。

    董事会昨天起由JohnLee临时履职,令凯则说老爷子在病床前给他签了授权,要把董事会交给他。

    Lee不认只按着手印的授权书,两人从会议室吵到了办公室,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黄令德像是很着急,扯了扯衬衣的领口,简要地将这几天的形势告诉Debra,“天轮的股价现在跌成了这个样子,拖着JW的股价也一路暴跌。

    所有的事情都乱套了,再这么下去公司就要完蛋了啊。

    ” Debra对黄家内部两兄弟争权夺势的事情早有听闻,她耐心地看着这位脸上写满了焦急的黄家大哥,一句话接一句话,都在说公司内部的纷争。

    Debra只好打断道:“黄总的情况现在怎样了?令凯是怎么把他带走的?是去医院了么?” 黄令德被她这么一问,马上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是什么情况,我现在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跟对外说,老爷子忽然花粉过敏,整个人都抽了过去,幸亏Tina及时找了急护人员,进行了脱敏治疗。

    说是现在情况还不稳定,拒绝一切探望。

    可问他是哪家医院他也不说,我翻遍了全城的医院,哪里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把人藏哪了。

    ”黄令德说完。

     Debra暗暗琢磨了一会,有些担心地问:“老爷子的过敏问题这么多年了,一直很谨慎地对待,怎么会突然接触到过敏源?一下子就到了要去抢救的地步?” “哼,我也觉得蹊跷,这些问题我看除了黄令凯,谁也回答不了。

    ”黄令德阴阳怪气地说,他又看了一眼Debra,脸上浮起一层阴鸷的笑意,“还有,令凯这套说辞完全是bullshit,我到今天才知道Tina竟然他的人,说话完全向着他。

    这颗棋子埋得好深啊,什么及时施救,骗小孩子的吧?我看这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这边天轮暴跌,这边老爷就被他控制起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看分明就是他眼见天轮账目亏空的那一套瞒不住了,于是狗急跳墙,想逼老爷子把手里的股份和董事会主席的位子给他。

    这套把戏,一千多年前的玄武门已经演过一遍了,轮到他现在也想效仿李世民,搞个篡位夺权。

    ”黄令德一边说,一边又将领口的扣子扯开了一粒,车内的空调也不能给他烦躁的心情降下温度。

     Debra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一时间无话可说。

    她对黄家兄弟这套整天争来争去的把戏厌烦不已。

    黄令凯是Rowan的朋友,跟她也认识很多年了。

    早年间,黄令凯也曾与Rowan合作搞一些项目,希望能够借着齐家的资源盖过他大哥一头。

    但结果都不甚理想,其中自然有项目自身经营管理的问题,却也不乏黄令德在其中挖坑、黄令凯为求业绩好看,急躁冒进的缘由。

    后来,Rowan也抱怨过几次,说与令凯只能做朋友,合作太难。

    这次天轮的项目,Debra当初也是犹豫了许久,经不住黄令凯三番五次的拜托,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他们兄弟相争的戏码影响了。

     黄令德见Debra沉默不语,心里便更着急了,他的两只眼珠子向下转了半圈,又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一边翻一边说:“老爷子出事后第二天我就去找了监控,当天那一层楼的所有视频都被令凯删除了,你说他是不是心虚。

    不过,他忘记了我们的监控录像都是有备份的,我又找人修复了当日老爷子办公室门口的监控视频。

    你来看看,这一段是老爷子被急救人员推出来的录像,我暂停一下给你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Debra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图像不算特别清楚,角度有点远,几个带着口罩的人跑来跑去,在他们中间,搀扶着的一个身影看起来却特别眼熟。

    只是头上戴了一个帽子,又被旁人的胳膊挡住了脸,一时之间不能确定面容。

    Debra心里一惊,指着画面问道:“这个人是谁?” 黄令德邪魅一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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