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侠 > 红糖鸡蛋by西西特 > 第22章

第2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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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当年事写的后续。

     陈富贵的眼前晃过很多画面,清晰的模糊的,亮的灰的暗的黑的,他忽然生出一股寒意,一把老骨头打了个哆嗦。

     没过多大会,他就扛不住的陷入沉睡,进了梦乡。

     那里有旧人旧事在等他。

     陈砜出去打水洗裤子,肥皂刚拿出来,他就听见了一声重响。

     是从他屋里传出来的。

     陈砜把肥皂塞回塑料袋里,手在盆里甩两下,他拿着煤油灯大步走到屋前,撩开帘子,扣了扣木门。

     屋里有痛苦的呻吟,若有似无的,在深夜听起来能把人心窝最柔软的那块肉钩扯住。

     陈砜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拧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一幕在光晕下显现。

     青年趴在床边,两只手垂在下面,正在够地上的手表,他从头到脚都太柔弱,像是既能仍人随意蹂躏,却又遥不可及。

     陈砜走近,弯腰去捡那只手表,青年的指尖碰到了他,很烫。

     三伏天的太阳一样。

     梁白玉从陈砜手中拽过手表。

     这动作很急迫,带着难以掩盖的焦虑,是他很少露出的情绪。

     很显然,手表对他极其重要。

     “谢谢。

    ”梁白玉虚软地笑了一下。

     陈砜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手背上的血管突出,看起来十分性感。

     “你怎么了?”他问唇上有圈牙印的人。

     “没怎么啊。

    ”梁白玉说。

     陈砜直起身。

     裤子被一只手抓住,他低眸,床上的人抬起头对他笑得很调皮,“骗你的啦。

    ” “我现在有点难受。

    ”梁白玉松开手,仰面躺着,他闭上眼睛,睫毛颤出轻弱的弧度,“不舒服。

    ” 后半句的音量很小,声调黏黏的,有股子在和亲密爱人撒娇的意味。

     陈砜把煤油灯放床头,等他再转头时,青年已经从躺着变成跪着,歪头对着他。

     那双眼黑白分明,像是藏着许多浓厚的情感,每眨一次眼,都在诉说一句无声而动人的话。

     陈砜下意识做出倾听的姿势。

     灯光下,青年的五官线条干净简单,却又有种精致的美感,犹如上帝之手一笔构成,他垂着眼,翘翘的唇扯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用漂亮妩媚的模样,说出可怜无助的话。

     “我忘记带药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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