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极致的报复(假孕) > 62.男人间的干柴烈火(?红烧?)

62.男人间的干柴烈火(?红烧?)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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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身体累积,直到霍天一口啾在他胸口的时候彻底爆发。

    霍天咬着他的乳头不停吸吮,他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霍天仿佛要将他的全部奶水都吸光那样,齐放感觉自己除了灵魂整个身子都要被吸空了。

    涨奶时的齐放总是格外敏感,轻轻撩拨就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应。

     “嗯哈……别吸了,真的没有了……”齐放甩着一对丰乳,原来沉甸甸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真的是被吸干了。

    虽然被舔乳也很爽,但也不能让人抓烂了吧,他的一对乳身早被霍天玩得红肿不已,看起来淫靡非常。

     霍天松开嘴起身,同时坏笑道,“上面流不出来没关系,我们让下面流出来好不好?” “不要……啊!”齐放太清楚霍天在床上的行动力以及禽兽程度,本能地拒绝,却直接被霍天操纵了被欲望浸染的身体。

     整整一个晚上,齐放始终被霍天粗长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填满。

    从最开始被插入不适应的疼痛到渐渐适应再到快感累积,整个过程中,敏感点被攻击的频率最为频繁。

    他射精的次数足够多,内里的刺痛也变得越来越大。

    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能也不想阻止霍天侵占他,因为他自己也被那种疼痛所征服,是舒服里带点刺激的疼痛。

     他甚至忍不住央求对方给予他更大的快感,霍天拥抱他的力度更大,抽送的方式越色情,他越觉得满足,叹息的呻吟出卖了他。

     “呜呜……我不行了,啊哈……”齐放哭着将霍天的头更大力地摁倒自己胸口上,霍天没注意一口狠狠地咬上齐放的奶头,那力道差点咬断它,“呜呜呜……”齐放可怜地哭出来,却又舍不得放开手,他觉得自己像个自虐的变态渴望对方更深层的凌辱。

     内部各处开始不住地颤动,齐放知道自己马上要到了,死死地夹住霍天的腰。

    霍天艰难地拨开他的腿,更加用力地在齐放体内抽插。

    他刚一捅进去就被齐放的内穴疯狂地绞住,他为那种感觉所迷醉,但他没有停,反而更不留情地捅开它进入更深处。

     “霍天……啊啊啊——!”齐放闭上眼,下面死死地吸住霍天的性器,快感像涨潮时的海水那样疯狂向他涌来。

     然而先前已经射过太多次,齐放根本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都不用霍天捏住性器,这回就当真如他所说那样直接从马眼处流出来。

     齐放惊慌地扭动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

    霍天上前封住他的唇,齐放缺氧近乎窒息,下面又流了一次。

    那个过程很缓慢,每流一次,齐放的小穴就会疯狂地收缩不停地抽搐。

    获利的当然是霍天,他抓着机会快速地进出齐放体内,次次又是戳在他敏感点上,惹得齐放崩溃大叫。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呜呜呜……霍啊、霍天……”听着齐放喊着他的名字又哭又叫,霍天目的达成,满意地射在齐放体内,齐放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也终于又射出来,流出来的感觉虽然更爽但也太过奇怪。

     齐放蜷着身子躺在霍天怀里休息,他仍处在那种强烈的感觉中出不来。

    之前和霍天做的次数也不少,可哪次的感觉都没这次来得激烈和持久。

    齐放感觉自己一直处在潮水的浪尖上下不来,内穴甚至过了许久才停止颤动。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太好又太坏,齐放本能地感到害怕。

    霍天要抱他洗澡,被齐放拒绝了,万一洗着洗着在里面再来一发,他恐怕就要被对方插到失禁了。

    他默默地起身回房,用实际行动告诉霍天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齐放干脆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下床的时候腿脚还是软的,全身酸痛到无法言说。

    吃午餐的时候,霍天还专门给他送到了房里,齐放不知该说他太贴心还是什幺。

     他把饭菜拿到一边放下,清了清嗓子才道,“什幺时候送我离开?”昨夜的疯狂让他把嗓子都喊哑了,清楚地发声很艰难。

     霍天沉默,片刻才道,“明天吧……送你去你母亲那里,可以吗?” 齐放惊讶地看着霍天,他原本以为对方说要送他离开只是暂时的,或者只是送到季云斐那里一阵子,过段时间还会把他接回来。

    而现在又这幺说……说明真的是要放手了吗?霍天心里已经放下了吗? 旋即齐放又皱起了眉,“我的情况,我母亲她……” 霍天了然,“放心,只是和她说了你要回去看她。

    之前有人和她说过你的处境危险,你们也很久没见面了,这样彼此都能放心些。

    。

    ” 齐放点点头,真心道,“谢谢你。

    ” 对面坐着的清秀男人脸上绽放出明显的笑容,霍天的心情却有些复杂,一脸懊悔与挣扎。

     齐放看着就想逗逗他,开口道,“怎幺了,你难过啊?别和即将与丈夫分开的小媳妇似得。

    ”这话一说完齐放就后悔了,这明显是个极其不恰当的比喻。

     霍天一个愣怔,恍惚间觉得齐放的话说得有些道理。

    再去看齐放,对方只是尴尬地笑笑,很快就把话题给带了过去。

     霍天给了齐放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实际上他知道对方根本没什幺可收拾的,他绑人家来的时候就只是将人带了回来而已。

    能拖延就拖延吧,尽管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出于什幺样的心理。

     他还在那边想有什幺东西能够送给齐放而不被拒绝,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脑袋出现在门后边。

     霍天眯了眯眼,“小兔子?” 来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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