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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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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天雾蒙蒙的。

     李谡慵懒地斜椅窗旁,半张娇俏凤眼,望着窗外的柿子树,上面结满密密麻麻红如灯笼的软柿子,还有干枯的柿子叶,有几分萧条。

     “嘎吱” 李谡抬手关上了窗户,盈盈走到床边,葱指纤手褪去了套在娇身上的桃红长袍,少顷,一具柳腰娉婷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很快,李谡换上一身夜行快衣,头上与脸都团裹着面巾,令人瞧不清楚其真正面目,仅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她走到铜镜面前照了一眼,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变身后会喜欢照镜子,凝眸而视,喟暗道: “喵个咪,这胸也太明显了,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女人!” 不过眨眼,她目露凶光,自言自语道: “观武台一战,静因与那玉清两人都受伤严重,两个受伤的先天高手,嘿嘿,我倒不会错失这天载难逢的好机会” 说罢,吹灭了蜡烛,转身出了门,气聚双足,轻身而起,落至房顶,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月色迷蒙,清风拂面。

     一名黑衣人,飞快在房顶上起落,身轻似鸿;不过眨眼,已落在另外一间屋顶上,黑衣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轻轻的匍匐在了瓦片上。

     屋内,一个头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负手而立,正对着一名道士装束的人说着: “你搞什么鬼,下这么重的手!” 道士激动道: “老道问你才对,你搞什么,你不是说…” 面具男断然截道: “静因,你曾应承我,只会废掉童义的武功,如今你既没办成,更干掉了童柏,还使出毒辣的空溟掌,出手似乎狠辣了一些,而且,未免有点失信!” 静因盯着他,冷冷地道: “哼!婆婆妈妈,妇人之仁,怎成得了大事?” 男人闻言,斥道: “你还好意思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他脸上戴着青铜面具,但从他眼睛里能看出他的不悦之色。

     旋即一挥手,继续道: “给我回去!好好准备后面的事,完结后,我亲自出手,替你们对付玉玄!” 静因听得男人冷漠的话语,欲言又止,终是忍住,转身默然而去。

     就在他离房门半尺时。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白影怒气腾腾闯了进来,正是玉清。

     他匍一落定,指对着面具男,大骂道: “你这老杂毛优柔寡断,似乎并不是干大事的材料……” “静因,依我看,我们还是另择他人…” 静因颤声道: “师伯,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再考虑一下?” 玉清冷声打断静因的话道: “勿需多说!老道绝对不会和言而无信的人打交道,给老子快滚!” 静因擦额上的汗,道: “师伯,轻声点,传出去了,我们都跑不了,况且…” 语毕,静因侧首偷瞄青铜面具男的神情… 玉清怒声道: “妈…的!你看你像什么东西?好一头狗奴才” 静因为自己分辨道: “师伯,你这话就师侄儿就不爱听了,你不叫我找强者帮你抢掌门之位吗…” 看到静因这副奴才像,玉清更是有火,怒喝道: “没出息的畜牲!自甘为奴,老道今日就杀了你,免得有辱师门!” 话音未落,玉清身形己陡然拔起,扬掌如疾箭般直扑向静因。

     面具男双目神光如电,在玉清脸上一溜,反唇相讥道: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啰里八嗦,功夫莫非是你师娘教的?怎么都练到嘴皮子去了?” 同时,面具男身形疾扑而出,双臂一舒,十指疾张,暗蓄八层功力,闪电般的扑向他。

     “住手…”静因止道。

     “彭”然一声,玉清胸膛凹陷下去,心脉被面具男又疾又猛的掌劲瞬时击碎,生死不知。

     静因激动道: “喂,你特么杀了他,你疯了?!” 言罢,奔向自己的师伯,查探起他的伤势来,见其气弱游丝,便双目凶光炽盛,凝掌再是补了一掌,彻底将自己师伯杀死! 黑衣男道: “妈…的!静因,干得好,就这个玉清,胸无点墨,十足酒囊饭袋,只会放嘴炮,他不过是我手上的一只棋子罢了!” 略顿了一顿,又赞笑道: “嘿,现在弄死他正好嫁祸给别人,吸引玉玄的注意力,况且依老子看,你倒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干大事的人,你大可取而代之,不就是…” 屋顶上,李谡听得不禁浑身暴震暗惊: “我去,这俩人还有人性吗?黑衣人难道是祁英,今日下午校场比武,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故意…” “不对,静因出手这么狠辣,他们究竟有什么计划!” 李谡思忖之间,一股凛冽的寒风摹的从后袭至,内心大骇,身形蹬蹬的前赴丈远,双膝跪地右手支地,疾弹而起,霍然转身。

     呼的一声,一条人影己然狂风般的疾腾而来,赫然是静因。

     未及细想,静因如豹子般跃起来,猛扑了过来。

     但李谡不仅比他更快,更似早算准了他每一着,敦指疾刺,静因脚尖轻点,灵活朝后退了三步,嘴里疑惑道: “咦,好熟悉的指法!” 待他回神,李谡已飘退狂奔,她亦在见静因的一刹间,电转心念: “要速度退走,不可泄露身份,何况下面还有另外一名高手!” 李谡一闪一幌,使出水挪移,整个人如疾风一般,几个起落,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静因亦看得惊愕不己,他心中立时涌起了别样想法: “此人轻功了得,究竟是谁,而且偷听到我们的话,若是…” 不敢在深入的思忖,气贯双足,身形一起一落,急朝黑衣人退走的方向疾追。

     少顷,李谡落在一颗大树下歇息时,但随即两道强猛的气劲,突如其来,急袭向李谡。

     她不用看,只凭来势便知来的,就是尾随追来的静因! 当即右掌上推,劲透断树,静因身形立阻。

     李谡腿不动,头不回,只左臂回刺,顿时锐劲破空,指气嘶然。

     静因悍然不惧,泼风般一腿扫出;但幻阳指劲竟去势疾急,直穿树身,倏然点中了静因脚底的涌泉穴。

     静因大吃一惊,凌空翻身,倒飞而后退。

     “要顺利退走,只有先钳制静因的双腿!” 李谡心念一动,幻阳神指急蹑而去,尽攻静因腿弯。

     但忽然间,一股猛厉的拳劲自侧翼抢攻而上。

     李谡不知青铜面具男,还能是谁;但见此两个高手追来,顿觉不妙,只得放弃猛攻仇人,急忙逃遁。

     静因也得以喘息,翻身而下,顿觉一阵刺竹麻痛,始知右腿己遭重创,猛然问首,黑衣人竟己踪影杏然。

     静因倒吸了一口气,满脸惊愕望着青铜面具男。

     青铜男亦望着他,关切问: “受伤没?” 静因困惑道: “没有!这黑衣人是谁?。

    ” 心里却惊乍道: “这家伙使的究竟是何种武功,像是在我发招前己预知招势,再迅速将我制肘,而且我对这指法很熟悉……” 突只见青铜男脚下生风的奔去,遂急声道: “你去哪里?” 青铜男脚不停,道: “杀了他,事情败露,你赶紧给老子回去!妈…的!” 青铜男刚才那一耽搁,追至一个村头,己不见了李谡的踪影,眼前只有一条大路,一条小路,不禁为之一怔。

     思绪疾转: “能干偷袭之事,必定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必定走小路!“ 说罢,迈步朝小路急追。

     而李谡,的确是跑的小路,还顺着这条蜿蜒曲折的小道,逃到了保宁城七里溪旁,凝立河畔,心中暗忖: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暴露身份,将他们摆脱了,再回去!” 她正调息,恢复内力时,甫闻猎猎的衣袂破风声响,己然见青铜男疾掠而来,心中暗禀: “此人究竟是谁!亦罢,既然你穷追不舍,那就跟他斗上一斗,纵是不敌,亮出身份!” 意念疾转,愈想愈是激昂。

     突然,李谡大喝一声,身形一扑而起,陡提全身功力,烈焰掌狂风暴雨般的疾抖而出,含强硕无匹的内劲,直卷向青铜男。

     青铜男匍觉一股强硕无匹的劲风触体,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双臂一抡,暗运全身功力,铁拳疾抖而出,直迎而上。

     “蓬!”一声巨天雷鸣,二人硬拼了一招,强硕无匹的内气卷起沙石狂风,二人身形倏分,不禁倒退了一步,身形微晃。

     李谡全力一击无力,心中惊骇震怒异常,深吸口气,大喝一声: “啊!” 双掌成拳,疾扑而上。

     青铜男冷了冷哼一声,抡拳相迎。

    二人闪电般的疾战在一起。

     忽地,李谡大吼一声,身形一错,“砰”的一拳击中了青铜男的腹部。

     青铜男不禁大呼一声: “好小子!” 张口吐出一日鲜血,身形暴退。

     李谡的强横拳劲,竟把强壮刚猛的青铜男震得后退入河。

     顷刻间“轰”的一声涛声震天,卷起无数浪柱,漫天横飞。

     青铜面具下,男人嘴角淌血丝,他不禁狂态毕露,一双目光陡盛。

     男人狂态一发不可收捡!呼的吐出鲜血,猛提全身功力,朝李谡凶猛反扑! 但李谡愈战愈勇,战意不毫未解,更笃定: “此人并未祁英!” 乍见他扑到,运气凝神戒备。

     李谡重创青铜男,换来的是更凶猛百倍的反击,男子叱喝声中,赫然使出了杀着,拳如千钧般重,且恍若游龙,李谡只觉眼前一花,己接连碰、碰的中了数拳。

     顿觉浑身疼痛至极,有如四肢百骸涣散一般,身形疾退。

     但李谡亦非等闲之辈,连吃数拳后随即觑准机会还以重击。

     但往往一招中手,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李谡强忍浑身巨痛,猛提全身真气,大喝一声,烈焰掌暴抖而出,疾攻向青铜男的面门。

     青铜男大吼一声,铁拳猛攻向她的腹部,拳劲千钧。

     “蓬、蓬!”一声轰天雷鸣,石飞沙舞,二人倏触即分。

     李谡被此人强硕无匹的内劲震飞向半空。

     青铜男身形踉跟跄跄暴退几步。

     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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