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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场意外(九)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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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的表情很认真。

    这些司明明从前都没有认真看过,今天第一次认真观察。

     他穿戴完了,她说:“那我们去床上吗?” “不。

    ” 苏景秋偏不。

     司明明不会,那也不重要,反正有他在。

    她的后背贴着墙壁,站不稳,觉得自己快要倒下了,他就说:“靠我肩膀上。

    ” 司明明就抱着他,将脸颊贴在他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潮湿的浴室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滋生。

    司明明说不清楚,只是在一瞬间觉得这样全然的不作为、依赖人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只是太热了。

     司明明抱着他说:“好热。

    ” “热啊?”苏景秋说:“待会儿还有更热的,摩擦生热不是骗人的。

    ” 他紧紧抱住她,加快了速度。

    期间一度想把司明明转过去,转念一想:不能太吓人,太吓人下次司明明该躲着他了。

     尽管他在生气,在较劲,却也知道底线在哪。

    那就是言语上蛮横不讲理,但行动上却恪守司明明的底线。

     当他察觉到司明明开始抗拒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到了。

    她紧闭着眼睛,每次都是,所以她不知道每一次她要到的时候苏景秋都睁着眼睛看她。

     那时的她不是平常的司明明,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尽管她在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她的喉咙还会有细小的声音传出来。

    那个时候她会咬他很紧,她很烫很烫。

     还有她的脸,会瞬间布满红晕,她的脖子也会泛红,那红一直向下蔓延。

     那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叫出来。

    ”这一天的苏景秋在她耳边说:“叫出来,司明明。

    ” 司明明摇着头不肯。

     他就突然停了下来。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有千万条虫子在啃噬着她,要她一时之间尝到了痛苦滋味。

    她向他靠近,他就远一点,她再向前靠近,他又远一点。

     苏景秋不要时刻冷静的司明明,这时他要一个尽情享受、释放的司明明。

    他希望她脱掉文明的外衣,在这样旖旎的时候做一个野蛮人。

    她可以说脏话、可以做任何事、可以引导他。

    他希望她尽情表达:任何话都行、任何要求他都答应。

    他不会因为她有这样直接的表现就觉得她并非一个正经人,那完全是两个层面的事。

     他从前就跟她说过,可惜她太坚持,他就不再说。

     这一天他真是作死到底了,他躲着她,问她:“你要什么?” 司明明不言语,只是想抱他。

     他轻轻抱着她,引导她:“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不知道。

    ” “我想要你。

    ”司明明终于肯说了。

    她生平第一次体察到,性这个东西竟然是这么有力的武器,在此以前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时刻。

     “要我干什么?” 司明明不知该说什么,她不会。

    苏景秋就贴着她耳朵,说了两个字。

    然后把自己的耳朵送到她唇边,对她说:“小声说,就我能听见。

    ” 司明明快要哭了。

    冷静的司明明终于被苏景秋搞崩溃了。

    她轻声重复了那两个字,真的就他们两个可以听见,紧接着就察觉到自己一瞬间满了。

    她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在她想收声的时候他速度更快,彻底打开了她声音的关卡。

     铺天盖地的鲜花在她眼前绽放了,还有成群成群的牛羊,还有一片片碧绿的草场。

     她剧烈收缩,最终软烂成一滩泥。

     后来他们躺在床上,苏景秋心里又得意起来。

    他呵呵笑一声,说:“我觉得我找到了司明明的密码。

    ” “什么密码?”司明明问。

     苏景秋却但笑不语。

     司明明问苏景秋:“你很喜欢做爱吗?这会让你快乐吗?” “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苏景秋学聪明了,司明明的问题让他警铃大作,他不敢轻易回答。

     “就是字面意思。

    你跟你的前任们也这么快乐吗?我觉得你挺会的。

    ”司明明理智地陈述事实,并不带有任何其他含义。

    她也只是有点好奇,苏景秋这样的人,过去半年时间里是怎么忍住跟她的枯燥的夫妻生活的呢? 这东西该怎么回答?苏景秋转过身去,脑子飞快地转。

    诚然,最标准的答案应该是我跟谁都挺没意思的,纯粹就是为了解决需要,跟你一起才感觉到快乐。

    但这现实吗? 司明明可真牛逼,上来就问他一道索命题。

     他打了个哈欠说:“好困,睡吧。

    ” 司明明却坐起了身:“不,你不困。

    你还没回答我。

    ” 苏景秋脑子快要炸掉了,他以为他的一天会以占上风结束,却不成想司明明要反杀了。

     “那你呢?”苏景秋决定先问司明明:“你跟你的前任们好吗?和谐吗?你喜欢吗?” “没有跟你好,在你之前我几乎没有过高潮。

    ”司明明如实回答。

    她并不怕苏景秋会因此骄傲,或因此同情她,因为她觉得那不是她的问题。

     苏景秋只得意了一秒钟,在看到司明明期盼的眼神后就一瞬间萎靡了。

    他不善于说谎,况且就他那两下子,刚开口就能被司明明看穿了。

     “你说了,我不是白纸也不是白水。

    ”苏景秋说。

     “我知道了。

    ”司明明说:“答案,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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